强暴开苞两姐妹
作者: 2024-04-18 15:22:29 「铃~铃~~~~」「喂!」我心裏还在嘀咕是谁这麽晚还打电话来。
「喂!蔡彦博吗?我是许慧玲。」
一听到这个名字,我的下体不禁升起一股热意。
许慧玲是我大一参加电脑择友时认识的笔友。本来对她并无好感。因为很少有女生字写得这麽难看,又没有什麽内涵的。但是因为她的热情使我无法拒绝,也就这麽持续下来。
在通信不久后,我们也如一般的笔友般见了面。也如一般笔友见面的结果—见面是幻灭的开始。不过我想幻灭的部份应该是她大于我。因为她对于我的外表不是很满意。
的确,当时的我长得肥胖而穿着腊蹋,实在不符合她心目中斯文彬彬的大学生形象。
而我对她的第一眼印象却是—这各女孩好土。
结果第一次的约?果然在诸是不顺下泡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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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已绝望不想再交往下去。但是她似乎对我的学识十分感兴趣。于是在她的要求下,而且对我没什麽损失下,我们继续交往下去。
事情的变化发生在一年后的大二暑假。在无聊透顶的情况下,我竟然邀许慧玲出去。要不是实在没有认识别的女生,而且对性慾按耐不下,我才不?想到要邀她出去。
虽然她的面孔长得很普通,不过身材好像还不错。于是我邀她去海边,并且竭力游说她穿短裤。这样我才有机?藉着载她,来与她有肌肤之亲。结果她答应了。
不过当我在当天看到她穿着一袭粉红色的贴身短袖T恤及一条白色热裤时,我当场差点没立刻出来。
他妈的,那丰美的双峰及修长白皙的美腿,我真想立刻就干她。
那天我真不知道是如何渡过的,我衹知道我整天都在努力使自己在骑车时保持清醒。而我的老二早不知在油箱上摩擦了几遍,裤裆一片湿粘。从那天起我就一直肖想能干她。
不过她说她是思想传统的女孩,她要等婚后才肯跟男人上床。而且更另我难堪的是,她告诉我她爱的是别人。这表示我这辈子除非用强的,否则干她是没指望了。
因此我们间淡了许久。直到我大学毕业上了研究所才有一点联络。
我的思绪飘回现实许慧玲的声音继续由电话中传来。
原来是她的妹妹要考高普考来找我问一些问题。
她妹妹叫许慧华,是某国立护理学?的大学生。由许慧玲寄给我的照片中,她妹妹要比她还难看,真不愧是同一父母所生。不过身材似乎和她姊姊有拼,同样是令人立刻想上。而且听说她这各妹妹似乎交了一大堆男朋友,很骚。但是功课还是一把罩,和她姊姊那副蠢样完全不同。看来歹竹还是?出好笋的。
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妹妹的声音,听起来不错。如果没有看过照片,一定?幻想成美女之类。在我一边搓着老二幻想着和她干炮的同时,我也以最理智最权威的态度回答了她的问题。
本以为事情到此结束,但两周后的一天晚上我接到了一通奇怪的电话。
「喂~~请问蔡彦博先生在吗?」是一个没印象的女人声音。
我认识的女孩不多,打电话来时总是直呼其名;而其他女孩是不?在这各应该是适合同情人谈天的时间打电话给我的。
不过我彷佛对这各声音似曾相识。
「我是,请问哪位?」「我是许慧玲的妹妹许慧华」原来是她有一些关于準备考试的问题想进一步向我请教。
我约了她见面吃饭,她也同意了。毕竟一顿饭换来不必花大钱去补习班补习实在是很划算。
见面当天我穿了全套西装开着车子带着鲜花去赴约,一如西方电影中的情节许慧华的确很骚,她穿着极短的牛仔短裤配合露肚的紧身粉红上衣再罩上白衬衫,并且让白衬衫在前胸打了一各结,很青春。
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走近她的面前。
我开玩笑的拿出写好的名牌?在胸前,上面写着「欢迎归国—蔡彦博」。
她看了笑得阖不拢嘴。
「你是要继续看我表演猴戏,还是要进去吃大餐?」我问。
结果我们不但享用了一顿大餐,还谈的十分投机。饭后我送她回家。
她在车上十分高兴一直在打探我的一切,到她家时她还说:「你和我姊姊形容的都不一样。」我笑了笑。
在回程上我心想看来我的计画成功了,她妹妹对我已经有了好感。果不其然。在三各月后我就和许慧华上床。
三个月后的星期六下午,我正在研究室和满桌的原文资料奋战时,电话铃声响起。
「喂~ㄨ大ㄨ系办公室,哪位找?」我正疑惑有谁?在星期六下午打电话到系上,因为星期六下午是不上班的。要不是早上助教临走时要我帮忙留意一下有没有突发事件,我才懒得从研究室跑来接什麽鬼电话呢!
「请问蔡彦博先生在不在?」是一各熟悉的女性声音。
我很惊讶她竟然?知道这时候我?在学校,还找到学校来。
「我问过你妈妈,她告诉我你在学校研究室。哇!你好用功喔!」
许慧华一见到我的面就这麽说着。
原来是她顺利考上高考要请我这各老师吃饭。
我们到一家位于校内最富盛名的高级牛排店吃饭。
在吃饭时我开玩笑地说:「才一顿饭就要打发我,你未免太小气了。」
「哎呀!哪你要什麽?唱歌、打保龄球还是看电影,由你来选。」她撒娇的说。
我一时色由胆边生,「我要你。我什麽都不要,我衹要你。」反正大不了被甩一耳光从此不相往来罢了,我没什麽好后悔的。
结果没想到她答应了,她说从来没有遇到男生向我这麽大胆乾脆的,而她就喜欢我这种作风。
吃完饭我们就到我的研究生宿捨。我们学校研究生宿捨是位在校内的最高点,视野极佳,可以看到台北市夜景宿捨是研究生两人一间,而且采学生自治原则,等于是没有门禁。和我同住的是一个硕三的研究生,平常很少来住。而我自己也多半住在家裏,衹把宿捨当作读书累时休息的场所。
我拿钥匙开了门,让许慧华进去,然后在门上挂上「请勿打扰」的牌子,再将门锁上。
这是我和室友间的默契,当我们带女友来过夜时,我们就把牌子挂上,另外的人就衹好识趣的另找地方过夜。
「哇!好美的景色喔!」她一进房门就立刻跑到窗户边欣赏台北的夕照。
我拿出一张CD放入床头音响,JoanOsborne 慵懒的歌声立刻流而出。
不知道为什麽衹要一听到这种慵懒的爵士音乐,我就?很容易勃起。可能是血液都流向阴茎的关係吧!至于为什麽爵士乐?使血液流向阴茎,这可能要问医生才知道了。
我打开小冰箱拿了一罐冰啤酒给她,「抱歉,衹剩下啤酒了!」
说完我也打开一罐啤酒,坐在床上喝着。
「你们宿捨可以有冰箱、啤酒这些东西吗?」她在我身边坐下。
「规定是不準,但是反正捨监是学生来做,也就睁一衹眼闭一衹眼了。」
在她轻靠着我啜饮啤酒时,我闻到她发际飘来淡淡的清香。
她今天意外的穿着淡紫色的及膝洋装,很典雅。裙摆下露出一双白皙的美腿,特别是那小巧的脚踝最能勾引起我的性趣。
「难道研究生都向你这样有气质吗?」
我忍受着勃起的胀痛感,「我不懂什麽气质。每个人有不同的喜好。能真正了解自己的喜好,并能对对之忠诚,这就是我的信唸。」
「哇!你好棒喔!说的话好有哲理。我一直喜欢有学问的人。」
「为什麽呢?」我好奇的问。
「因为从来没遇到过啊!而且有学问的男人比较懂得如何爱护女人,不像一般男人衹把女人当作欲的工具。」她把喝完的啤酒罐捏来捏去。
「喔!」我的心裏虚的要命。
「你知道吗?我们护士实习时,在慢性病房都必须帮一些中风或行动不便的病人排尿。
当我们第一次见到男人的阴茎时,大家都很好奇。我们时常用手去比病人阴茎的长短,有时甚至去故意摩擦病人的阴茎看勃起有多长。你能想像我们一边握着病人的阴茎排尿,一边达到高潮的感觉吗?有的人甚至必须在下班后要找男人干个几次才能平复性慾。对不起,我不应该说粗话。」
「没关係!我有时也常说。」
「因为我们懂得如何避孕,所以很多人在学校时就和男人上过床。同学们私下还?传授各种姿势与技巧。我也和男人上过床,但是还是处女喔!你相信吗?」
「我ㄙ器D。」
「我都是用嘴啦!因为我衹想和我喜欢的人做,这是一种原则。今天我就想让你插。」
她已经有些醉意。
「喔!为什麽?」
「笨!人家喜欢你嘛!」
我心理开始性奋起来,我抱过她来朝她嘴上吻去。她并没有反抗,衹是任我吻着。
「你不?伤害人家,对不对?」她呢喃着,一脸陶醉之情。
「当然!我怎麽捨得伤害你。」
我朝下吻着,她的颈子、前胸……
「喔…喔……嗯…嗯」她已经发出春潮般的呓语。
当我正要解开她上衣的扣子时,她止住了我。
「让我来,你衹要躺着就好。」
她脱去了我的上衣、内衣,舔吻着我上身的每一寸肌肤。
这真是有如身处仙境般的舒畅,我闭起了眼睛。
任她解开我裤子的扣子,脱去袜子,亲吻着我的脚踝。
然后她脱去衣服仅着胸罩及蕾丝边的内裤。
她的奶子虽然很小,不如她姊姊那般宏伟,但是很挺,有如两棵嫩笋。身材真是绝美,没有一丝赘肉,皮肤也十分白皙细致。一双修长的美腿连着她俏挺的双臀。我双手在她身上游走,真有如在抚摸一块美玉。她脱去我的内裤,早已勃起的阴茎立刻昂首直立。我解开她的胸罩,瘦小的乳房立刻开始变硬,她也褪去她的内裤,握着我的阴茎在私处摩擦。
我可以感受到那逐渐升高的浪潮正冲击着我的脑部,我必须竭尽全力来阻止下体出。
她的阴毛很稀、很淡,但是很柔软。
她用嘴含住了我的阴茎,我立刻开始抽送了起来,她也用手在帮我。
我立刻就射精在她嘴裏,她跑去漱了漱口。
「对不起!」我对她说着。
「没有什麽呀!我也帮别的男人吹过,我的吹功不错吧!」
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玩着我的阴茎。
我的阴茎立刻就勃起、胀大。
我把她翻倒,骑到她身上,用嘴吸允着她的乳头,抓着如汽球般膨胀变硬的乳房。
她握着我的阴茎抵住她的阴道,那裏早已湿润不堪。
我一下就顶入深处,那温暖紧包的感觉真是奇妙。
她的脸上泛着痛苦的神情,随着我抽送的速度不断加深。
我问她是不是很痛,她点了点头。听说第一次做爱的女孩都是如此。
「对不起!我不想让你痛苦!」我停了下来。
「别…别停!没关係,一下就好。」
于是我继续冲刺,抓起她的双腿更用力的深入,而她也开始发出哀嚎声。
随着我动作的加快,她的叫声一次比一次高,声音也愈来愈恐怖。
「啊。啊。啊。啊……啊……」
终于在一阵快速运动后我在她体内射了精,然后退出。
她的脸庞有着两道清泪。
那晚我们性交了三次后,在她的要求下我抱着她到浴室清洗她的身体。
然后换上衣服我开车送她回家,已是晚上十一点多了。
「哇!你好棒喔!我每次都感觉好像要死了。」她说。
「嗯。」我专心开车。
「喂!你喜欢和我做爱,还是我姐。」
「不知道,我又没有和你姊作过。」
「说真的,你很想和我姊姊做吧!我姊姊身材那麽好。」
「是啊!」
「我告诉你喔!对我姊姊就要用强的。她那各白癡根本搞不懂什麽是爱。衹要你用强迫的,她最后还不是都接受了。」
「哦!你难道那麽希望我和你姊姊做爱吗?」我好奇的问。
「嗳!我喜欢你啊!可是我也想看看我姊姊和男人做爱的样子,我很好奇。但是我又不相信别人,毕竟我不想伤害我姊姊。所以我希望你去做,因为我姊姊也很放心你。」
「真是奇怪的姊妹。」
「我告诉你,我?帮你,你一定要做,可是不能伤害她喔!」
我笑了笑,不回答。
二月寒假开始,我正打算去旅行一番,却接到许慧玲的电话。
原来是她妹妹要和她去澎湖玩,想找我去。我反正也要去玩,也就同意了。
住进旅社的当晚,忽然许慧华来敲我的房门。
因为许慧玲的保守,所以我们分别订了一间双人房及单人房。
「你现在到我们房间去,我姊正在洗澡。」
「真要做这种事?」我担心的问。
「当然啊!这麽好的机?,错过就没有了。」
「你先到我们房间脱好衣服,然后我?骗我姊姊开门,你就跟她做。知道吗?」她认真的说。我点了点头。
我脱好衣服后,许慧华还帮我勃起,「要忍住喔!了就没办法了!」
我竭力忍着,她去敲浴室的门,门内传来许慧玲的声音「什麽事啊?」
「姐?开一下门,我肚子痛啦!」
「等一下,马上就好了!」
「不行啦!我忍不住了!」
「唉!真受不了你。」门伊呀一声开了。
衹是许慧玲看到的不是她妹妹而是我。
「你……」她瞪大眼睛看着我说不出话来。
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胴体,怪怪真他妈的美。那丰耸的双峰正不断的向我招手,而浓密的阴毛正欢迎我的到来。
我立刻就抱住了她,阴茎插进她的下体。
她还来不及叫喊,就变成呻吟哀嚎的声音。
我将她放倒在浴室的地板上,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开始抽送。她虽然竭力反抗,但是每一次的反抗衹是使我更深入她的体内。
我拼命的顶撞,阴毛在她的大腿内彻摩擦,双手用力握着膨胀如垒球般的乳房。
「救…命……救。,停…求求你…停下来」我当然停了下来,因为我已经在她体内射精了。而许慧华在门外看着。
我一共干了许慧玲三次,不知道怎麽回事,脑子好像融了似的,衹知道疯狂的朝她下体顶撞。射了精又迅速勃起,又射精又勃起。而整各过程中,除了第一次的反抗外,接下来她就任凭我动手丝毫不加反抗,衹是眼泪不断由眼框中流出。
在作完后我想说什麽,但是脑中一片空白。不知道为什麽我没有应有的惭愧之情,衹是变得不知道该说什麽,很尴尬。本来我应该说,你的身体好棒,好温暖、柔软。可是她衹是一味的哭,说高兴的话好像不对劲。
但是说实在的我并没有因为强暴她,而有内疚感。毕竟当初之所以和她继续交往,就是幻想有朝一日可以等到机?一亲她的芳泽。如果不是这种性慾在支持,我很难想像能和她相处超过一天。因为我很难忍受付出的感情,却是成就他人的美事。
如果不付出感情,同她的关係又算什麽呢?朋友吗?可是我一开始就不希望和她衹是朋友。唉!真是难啊!
结果许慧华叫我先走,明天再来看她姊姊。我摇了摇头,也衹有这样了。躺在床上我回想刚才的一切是那麽如真似幻。许慧玲的美好的胴体不断出现在我眼前,那性器接触时的温热湿滑,以及被她那双美腿紧缠下身…我不禁又开始射精。直到半夜我才再昏沈中入睡。梦中还一度梦到她怀孕、自杀、他父母告我坐牢,恶梦一再不断重复。
「叩…叩…叩…」一阵敲门声把我惊醒。看了看表,淩晨七点了。我準备面对死刑,谁叫我色胆包天,受不了许慧华的诱惑,作出这种事来。虽然我不后悔,但却为失去的名誉、自由等一切一切而难过。尤其是父母要知道我为这种事坐牢,不难过死才怪。深吸一口气,打开门面对一切。
许慧玲站在门口。
「我…我…对不起!我昨天一时失去理智才对你作出这种事。但是你放心我?承担一切后果,你要对我做什麽我都?接受。」我一口气说完,有如荆轲易水送别的悲壮。
她一直低着头听我说完。
「我能不能进去?」她说。
「当然可以。」我连忙让她进来在床边坐下,然后把门关上。
「小华把事情都和我说了,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。」
「我…」该死的许慧华,我被她设计得好惨,我在心中暗?着。
「你答应?爱我,保护我吗?」
我没想到她突然?有此一问,我讷讷道:「?,我保证。」
一听之下她似乎完全放心了,我不知道她葫芦裏卖什麽药,心裏七上八下。
「那麽我要你继续和我做爱。」
「什麽?」我惊得差点没有断气。
「小华说的很好。这年头谁也不?在忽视不是处女的问题,因为任何人都可以假装处女。而且男人可以同很多女人上床,女人为什麽不能享受性的快乐。」
「况且我很喜欢你,虽然不是爱,但是我也曾幻想你的阴茎勃起时有多长,和你做爱是什麽感觉。」
「我也曾幻想过和你做爱的情景。」
「我知道,小华和你做爱那天回来就告诉我了。其实今天这一切都是我和小华商量好的。因为我和小华对你的描述不同,所以我们想试试看你的真正为人如何。结果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。」
我感觉视线逐渐模糊,我竟然被她们联合设计了,那麽……
「你的技巧好棒,尤其你那个的尺寸我很喜欢。让我们继续昨天的」工作「好不好?」
她已经开始宽衣解带。
我衹觉得我跌入了无底的深渊,但是阳光似乎又从天井的窗户中透下。